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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城

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日志

 
 
关于我

闷骚鬼。画技负值,文笔负值,偶尔唱歌。严重健忘症。神经性胃炎严重所以一般不到忍不住不生气。吊煤球的,手很黑。脾气不好。适一日一催一周一踏一月一刀杀。

《雅弥》40,41  

2010-04-07 00:22:45|  分类: 雅弥(文)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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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毋宁死

 

那天晚上,胡爷失眠了。

他坐在床沿,手中握着传信用的黑羽令,看着窗台上的鸽子。就这么呆呆的看到天亮,终究还是没有把万俟坎交代的东西传下去。

四天后的晚上,他收到了前方的一个探子送来的一个包裹。那个探子还很年轻,那晚,他将包裹扔在胡爷的房间里,接着便在那里捂着脸,哭到差点窒息。

包裹里是两条被利器截下的人腿。

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封信,封面上写的是,七里亲启。

“上次我拿了和冈的胳膊,这次没处下手只好割他的腿。万俟坎敬上。”

胡爷将信狠狠地扔在地上。

那个探子也许是哭久了,说话的声音很嘶哑,口齿也不清楚。但是他想要说什么胡爷似乎早已猜到。

就在这四天之内,那个人一路南下,杀尽安插在沿路各地的百余信哨和探子,现在沿江和江南原本旧隶属于万俟的信络网,已经全部被收回。守在徽州的和冈拒不妥协,于是被……

“你这个恶鬼……”

胡爷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手心。

“你们为何不在那里被冰封到死?为什么!?”

手心在往外流血……但手的主人觉得,这绝不会比和冈受的伤更疼。不,他现在应该已经不会再疼了。

月亮还没落,夜已深沉。

胡爷小心的将那个沾血的包裹,带到了城郊安葬。

那两条腿他不会认错,当年鳄鱼潭里恶战留下的伤还有清晰地疤痕。再者万俟家的人也一向不爱故弄玄虚,说到做到就像是他们的天性。

胡爷立了块碑,手持着烟杆,划过石板表面,就如利剑一样落下痕迹。挚友赫连和冈之墓,七里立。

“和冈,我们这一辈子本来就快过完了,却没想到快死之前徒生波折……”胡爷靠着墓碑,看天空静静发白。

“你说说看,我们这一辈子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为了钱为了报恩没日没夜的杀人,为了守密为了承诺而亡命天涯隐姓埋名四处躲藏……前面那六十多年的日子,却还没有这最后的几年逍遥快活。”老人总是弯弯眯着的眼睛此时清明的睁着,可以清晰的看见瞳里几道明黄的线斑,像猫一样。“没事就去喝喝酒说说从前的故事,兴至游山玩水,快乐了就可以笑,不用再像做贼一样放轻脚步,不用再刀口舔血冲锋陷阵……你一定也是一样吧?”

“如果我们不是生来就在帝国该多好。如果我们只是平凡的人该多好。如果我们那时候没有去……”

罢了。命已将尽,你也早该看透了吧。

“不肖弟子赫连七里,有负先师重托,自愧不能再胜任掌教重职,自今日起,自行,逐出师门。”

他说完了这句话就开始笑,笑了很久,笑的有些悲怆。

 

太阳升起,大都一如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只是清风阁的胡爷突然称病,酒客们一时间没了一位助兴的说书人,寂寥了很多。

“如果胡爷在就好了,他那一副口才,一定能让你想起点什么。”雷漪懑懑的往嘴里塞汤包。

今天一大早,雷漪就赶到万俟山庄拖着雷涟去了清风阁,说是去找胡爷帮忙。可惜他老人家突然抱病卧床,兄弟俩扑了个空,干脆便留下来吃早饭。

“我们一会儿去找姬莱给胡爷看病吧,医好了胡爷,说不定他就能帮上忙。”雷漪一边说着一边帮雷涟挑开汤包的皮散热,尽管雷涟一再声明这些他可以自己来。

“姬莱?……他和姬雅弥?”

“他们是师兄弟,姬莱的医术也很棒不在雅弥之下啦~前几天徐大叔的断臂也是他接上的。”

胡爷,姬莱,徐大叔……又是一些记不起却很熟悉的名字,这些名字的感觉很温和,很舒服。不同于另一些会让人觉得寒冷和不安,像是……像是谁呢?

“哥?想什么呢?”雷漪伸手在雷涟眼前摆摆。

“啊,在……想一点事。”

雷涟这几天很容易走神。也许脑子里空空的人多思考一些会好得快一点……雷漪这样安慰自己。

“走吧,去探病。”雷漪拖着雷涟奔上了楼梯。

 

胡爷的房间在二楼走道的尽头。胡爷说那是因为有面朝街道的窗,因为可以看得远。但是他究竟想要看的是什么,没人知道。有人说如同江湖百晓生般的胡爷最想要的自然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见识,有人说胡爷涉猎广泛开着大窗也许是夜观星象,也有人说喜欢住在最里面的房间只不过是个单纯的癖好。

你在看什么呢?

看什么?大约是回家的路吧。

雷涟站在走廊上,忽然脑子里冒出散乱的影像。他看见花白头发的老人一手端着烟杆,一手轻点自己的额头,满脸微笑。

你问我在看什么?大约,是回家的路吧。

“哥,你怎么了?”雷漪见雷涟突然停下了脚步,上前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啊,没什么。”白头发的老人不见了,走廊上穿过阳光,隐隐的烟雾被风一吹,变得朦胧起来。

雷漪轻扣房门,许久,没人答应。想要推门却推不动,门闩从里面搭上了。

“不是在养病吗?”

“里面没人。”雷涟突然开口,“里面……没有人的气息。”

“打开看看好了。”雷漪从腰间抽出一把细薄的短剑,插入门的缝隙里。

“你的回风呢?”

“徐大叔拿去宝贝了,说要定时保养,还要通灵重塑什么的,说白了就是舍不得让我糟蹋,老爹也不帮我说点好话,所以就把这柄刺帛给我了,说是只给我玩几天,还不是要还的,对自家孩子都这么小气老爹他……哎?哥你想起回风了?那么你的雀芒还……啊!”

雷漪一时激动,手上的力大了几分,短剑一挑,原本想慢慢拨开的门闩登时变作两半,安静的走廊上响起梆梆梆的落地声和弹跳声。

“嘘……”

兄弟俩极有默契的同时竖起食指点住嘴唇。

小心的推开门,探进两只脑袋。

“真的不在呢……胡爷去哪儿了?”

干净整洁的房间,整齐的被褥,大开的窗,阳光安逸的照进来,在地面落下光亮的影子。

雷涟走到窗边,窗台上留着泥土,是脚印,而且似乎不止一个人从这里进出过。

“这里有封信,被拆过了。”雷漪拾起落在地上的信封和揉成一团的信纸,一瞬间皱起眉。“……万俟坎亲启?胡爷写的?”

“万俟坎是谁?”好熟悉的名字,雷涟努力地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的记忆,终究记得只有那份熟悉。

“就是这个混蛋前阵子切断了我的回风!”雷漪怒道,顺手对着桌角一掌拍了下去。

桌腿啪的裂开。雷漪苦着脸蹲下去试图把它们按回原位……

雷涟展开那张被攥成一团的信纸,简单的一行字,落笔却很重,裂开的转笔,满溢的杀气,完全可以想象到写这封信的人那时有多么的愤怒。

那张皱皱的纸上写着,“毋宁死。”

 

 

============

【041】锦云

 

胡爷失踪了。

大多数人都觉得胡爷只是出去一阵子,说不定会来的时候会带来更有趣的故事。雷涟雷漪握着那张信纸,最终还是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酒栈里的客人。

毋宁死。不知道胡爷和万俟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张纸上写的三个字却让人隐约的觉得胡爷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

“哥,胡爷他不会已经……”

“胡爷应该没事的。”雷涟低头思索着,“那个窗户有两个人踩过的痕迹,其中一个人是一进一出,另外一个只有出去的脚印,而且已经薄的快看不见了……胡爷的房间那么干净,只有窗台上,他喜欢在窗台上扣烟灰,否则什么都看不出来……”

“哎?胡爷他喜欢在窗台上扣烟灰么?我都忘记了……哥你能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雷漪绕着雷涟转了个圈,笑得很开心。

……对啊,这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雷涟和雷漪一起穿过熙攘的街道,觉得自己的思绪又乱了。

原本是要回去姬合山庄的,但是半路雷漪硬是拖着雷涟去往雷鸣门,理由是,还是自己的家更好——即使你想不起来。

雷涟闭上眼睛任由雷漪牵着走,黑暗里,感官幻化出四周越来越安静的街道,青石路,路面粼粼的剑痕,剑光纷飞,有个白发黑衣的影子手持长剑在红布铺就的擂台中心旋舞,舞罢横眉,剑身一转,响起不绝的蝉鸣之音。

睁开眼,面前是寒铁镶边的宅门,头顶上牌匾的黑墨反射着银灰色的光,雷鸣门。

这一定就是自己的家。

闭上眼,光凭着手去触摸,凭着脚去丈量……每条走廊的形状,每一步台阶的高度。自然而然,像刻在肢体上的习惯一样,不能,也无法忘却。

“什么?还是找不到?!”

前面的主厅里面响起了这样的怒喝。

“属下失职!我们已经派出了大批的人手寻找小姐……只是……”

“不用解释了,继续找,雷蕾不是小孩子了没可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自己躲起来,她的身手也算是不错,但怕就怕……立刻去找!有必要的话挂悬赏也可。此外,立刻通知月回来。”

“是!”

接着几个门人便速速退了出来,向雷涟雷漪行礼之后,又匆匆而去。

雷漪急忙拉着雷涟跑过去。跨过门槛,抬头……雷涟看见那个曾在他的脑海中剑舞如流云的男人,坐在厅中的正位上,披散着一头白发,愁眉紧锁。

“爹,我回来了。”

 

雷镜纹楞了一下,旋即大步奔过去,将两个小儿子搂在怀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轻轻的拍着雷涟的背,声音沉的像是松开的琴弦,柔软,带着一点点低哑的凄苦。

“嗯,我回来了,爹。”雷涟把脸埋在雷镜纹怀里,暖暖的,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想哭。

雷镜纹抱着两个孩子,看着门外的天空……万里无云。“等你们的大哥和二姐回家……我们一家人,一起去你们娘亲墓前上柱香吧。”

“爹……你不生娘的气了么……”雷漪抬起头,小心的看了雷镜纹一眼。

雷镜纹沉默了好久,终于苦笑一声,“千错万错,错的都是我,我又怎会怪她……怪只怪爹无能,连个人都留不住。”

他牵着雷涟在厅里坐下,仔细的观察气色,把脉……许久,像是放心了一般叹出一口气。

“爹,蕾姐怎么了?难道又和谁赌气跑去哪里躲起来了?”雷漪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急忙发问。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但这次似乎没这么简单,雷蕾也不小了,不会做这么没轻重的事。”雷镜纹又叹了口气,开在椅子上徐徐道,“今天早上刚接到的飞鸽传书,就在这区区四天之内,从大都到安庆府这一条线上,共有百余人接连暴毙,各族人都有,不分男女不分老幼,让人想不出这是何缘由……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世上,又多了个了不得的杀手……”

“蕾姐的话……快一个月前涟哥似乎是有见过她最后一面,还和我说过的……”雷漪按着脑袋努力回想,“是……是在……对了,是在皇宫!”

“皇宫?!”雷镜纹有些诧异。

“皇宫?……”雷涟看上去一脸茫然,皇宫……自己怎么会去哪里?

雷镜纹看着雷涟脸上略显困惑的表情,宠溺的摸摸他的头顶,“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了,多休息休息,把身体养好了,爹还等着教你新一层的内功呢。”

“啊,爹你偏心,我也要学!”雷漪不满的撇嘴。

雷镜纹笑着出手弹了雷漪的额头。

嗯……好好的养病,也许我是真的病了。雷漪脸上挂着微笑,这么悄悄地想着,想着……突然脑子里蹦出了与此时绝无关系的场景。

弯弯相连的宽广院落,白色飘忽的气团,鬼怪的尖叫声,从天而降的紫色剑客,漫天蝴蝶一样的剑影,怒气冲冲的女子离开时落寞的背影,还有……

“唔……”头颅里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雷涟不觉呜咽出声。

“怎么了?!痛么?”雷镜纹连忙将雷涟揽进怀里,按着他的印堂,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我好像记得……蕾姐她,她……”雷涟贴在雷镜纹胸口,痛的脸皱成一团。“那天她生气了就跑远了,我追着她的方向过去,看到她在和人打斗……是和,和……”

脑子里的印象清晰了又慢慢模糊,接着再一点点清晰。

“如果痛就不要想了!雷蕾总能找到的……千万别勉强自己……”

周遭的声音越来越飘忽,最终痛觉压过了知觉,人一歪,眼前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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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涟恍恍惚惚的,发现自己站在了屋顶上,精致的漆色,泛着月光,有时柔和,有时晃眼。

“只要你把手中的剑给我,我绝不为难。”男子认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想要蕾雨,你做梦。”那个女子是……雷蕾?!

雷涟睁大了眼睛。

男人长着一张俊秀的脸,却偏偏在一边的眼睛下面多加了一块刺青,雷涟认得那刺青……那是,乾卦。

“那这位姑娘,就莫怪我要硬抢了。”

雷涟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主动的飞出一排银针,直指那个有些嚣张的男子。接着是只可勉力支持的缠斗……似乎对方根本没有用力一般,在耍着他和雷蕾两个人玩。没过多少招数,那人便厌倦于这种游戏,手中明亮的一把短剑像辉光一样闪过来,雷涟想也没想,便挡在雷蕾前面……

……再睁开眼,原本只属于三个人的战场,来了客人,方才,便是他用手中那道白色的线挑落了本可以将雷涟小命终结的剑刃。

一席玄色衣衫,不怎么讲究的挂在身上,额发斜斜的遮了一侧眼睛。

他笑道,“乾,这次就当是我的请求,放他们一次吧。”

“你可真会给我添乱。”被称作乾的男子有些不满。

“反正要雷鸣门的剑这种小事你随时都可以做,没必要刻意挑今晚……大不了你放了这次,以后我帮你一起找便是。”

“好,这可是你应承的。”

话音刚落男子已不见踪影。

那人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平伏,看不懂他是在真笑还是假笑。“小姑娘,快回家吧……或者去个没人找的到你的地方,或者大方的坐在大都将佩剑拱手送上,丢了剑顶多是挨顿骂,若丢了性命……年纪轻轻,未免是可惜了点。”

雷蕾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便窜出宫墙,不见了。

“姐!”雷涟正欲追上去,却被人从背后环住了腰,后背贴上一片灼热……惊得忙挣脱开,转身,怒目而对。

那人依然是笑,“不该先谢谢我救了你们姐弟么?”

雷涟压着火气,微微欠身,拱手道,“……多谢阁下相救。”

“哈哈哈哈……”他一边笑着,突然就欺身过来,站在屋檐边的雷涟退无可退,强作镇定的看着只比自己高一点的对方慢慢的将脸凑近。

刻着刺青的脸意外的很漂亮,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想法。雷涟不知道自己形容一个男人长得漂亮是不是合适,但事实如此。

“你心里的赞美我收到了,但是只有赞美是不行的……报恩么,总要有点行动……”

不知为何,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雷涟还没在这句话里回过神来,便在下一秒彻底的愣住了。

下唇被轻轻的咬上,力很小,很小心,像在浅尝一块不舍得吃掉的点心。眼前朦胧半闭的眼睛看起来……并不快乐。

雷涟闭上眼睛,仿佛是在被一只猫蹭着,依靠着……猫在嘴角轻轻的舔舐,贴着温暖的感觉,小心翼翼,小心翼翼……那么寂寞。

黑暗中,肢体的感觉在慢慢浮起。

雷涟动了动手臂,才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刚才的那些,不过是梦境。

这到底是梦境呢?还是记忆呢?……雷涟勉力睁开依然困倦的双眼,还未天明的昏暗里,猫一样寂寞的吻突然就落在了唇角。

“这么快就醒了么……我原本还想多捉弄你一会。”对方的声音带着笑意,很熟悉很熟悉。

雷涟一下子清醒过来,甩开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脸忽的一下烧了起来,说不清到底是愤怒,还是别的。

“哼……”雷涟用袖子擦擦嘴角,隐隐的觉得自己沾了一身猫的味道。“我可不是青楼里的姑娘。”

对方不以为然,“只是碰一下罢了,这叫吻么?如果这也算,你岂不是要把所有对你撒过娇的猫猫狗狗全部打包起来扔到公堂上去,然后判他们轻薄无礼罪?”

“你!……”雷涟刚想抬手打过去,却看清那人印在朦朦微光里,似笑非笑的脸。

刻着刺青的脸意外的很漂亮,和梦里一样,雷涟不知道自己形容一个男人长得漂亮是不是合适……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人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还,还出现在自己床上?雷涟越想越恼火,一招蓄势待发的掌法,却始终没有劈下去。

“哈哈哈哈……想起我了么?”万俟坎突然笑的很开怀。

“……万俟坎。”

不知何故,雷涟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背后狭长的一道,满是凉意。

“这个名字……让你觉得不舒服么?”万俟坎声音有些隐约的失落。

接着是有些尴尬的沉默。

“因为是你……所以我允许你叫我的本名,以后,万俟坎这个名字,如果你不愿意记得,就忘了吧。”他突然又抬起头,笑容一如往常。

“……本名?”

“在我家里,入了编制的人都是要改名字的……乾,坤,震,离……这些名字都不是他们的本名,当然,我也不是。”

雷涟听的有些云里雾里。

“锦云。”万俟坎笑道,“云中谁寄锦书来……是我生父起的名字。”

“锦云……”

雷涟小声的重复飘进万俟坎耳里,就像兴奋剂一样拔起了他脸上本就热烈的笑容,他从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摇晃时,似有金玉之音。

“这个,每天早上起来吃一粒,你会好的快些。”

“这是什么?”雷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瓶子。

“祖传秘方。”万俟坎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

祖传……秘方?雷涟皱着眉打开瓶子,一阵清甜的气味便挥发了出来。

再抬起头,万俟坎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已经没了踪影,只留下耳边薄薄的气息。

要按时吃药哦。

雷涟耳朵里环着这句话,脑子里一大片还是空白的。

万俟坎是谁?是他么?是那个逼着胡爷“毋宁死”的人么?为什么这名字那么熟……如果这个人是万俟坎,那么他和那个抢剑的人是朋友么?如果是朋友,为什么又要救我,又要送药给我治病,还……
想到这里雷涟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啧,好像是痛晕了以后直接睡了怎么看得出来啊。独自憋闷的许久,雷涟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变态。”

蒙上被子,手里握着药瓶,想着明天要不要送给那个脸上有花纹的掌柜验验,渐渐的越来越困,半梦半醒之间,无意识哼出的却是另外两个字。

“……锦,云。”

 

【NEXT】

 

(小坎GJ!……完了我也开始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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